——读向书茂的《蚕样年华》
周虎子
人们常说父亲是一座山,给儿女以力量。当我读省公安厅政治部主任向书茂的《蚕样年华》,觉得母亲也何尝不是一座山呢?这是因为作者的母亲与众不同,出身于地主家庭却嫁给了老革命,这种家庭组合在那个讲究阶级斗争的年代是特别的。为了不拖老革命丈夫的后腿,作者的母亲硬是凭着勤劳与智慧,投身到集体养蚕的事业中,并因此成为了全国劳动模范。全书记述了那个时代的农业、农村、农民的生存状况,重点回忆对母亲刚毅品格的敬仰,母亲在作者的家里是一座山。尽管母亲在那个年代里也有过坎坷,特别是出身问题的压力,成了劳模却一时入不了党,但母亲默默地坚持,终于用自己的劳动成果和群众威信被批准入党。一个地主分子的女儿能成为全国劳模,成为党员,在那个年代实在是特别的。母亲不同于普通的农村妇女,除了料理家务,教育子女,更特别的是有山一样的坚刚和毅力,承受更多的风雨。作者的母亲虽然和天下所有的母亲一样善良,一样疼爱子女。但似乎更多的价值取向是为集体多出力,让乡亲们都过上好日子。这是一种惠及大众的善;教育子女方面,似乎更多的价值取向是用自己的行动影响引导,做一个正直的人,一个吃苦耐劳的人,一个积极向上的人。《蚕样年华》记述的更多的是母亲留给作者的精神财富。
作者向书茂这部《蚕样年华》是写在母亲去世之后,我想除了缅怀母亲的一生,总结精神财富的时候,心态是平静的。毕竟站在今天的角度回顾过去时代里的家乡和亲人,特别是对父母在“文革”中的遭遇描述是那么的简要和平和,我相信作者认为每个人的命运都和时代有关,重要的是不管世事如何变迁,风雨如何飘荡,只要我们的身后有母亲如山般坚韧意志的支撑,不失掉奋斗的精神,不失掉做人的正直,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。日出日落,生活还得往前过的。
读《蚕样年华》,我因为熟悉那个时代的农村,更熟悉那个时代出身不好人心灵的折磨,更为作者向书茂的母亲所敬仰,的确是人要有精神的,要有那种不向命运低头的果敢与坚韧。《蚕样年华》看似作者在说母亲如“春蚕到死丝方尽”,将自己的一生贡献给了安康的养蚕事业和自己的儿女们,我则认为字里行间表达着对母亲坚韧精神的缅怀,追忆母亲如山般坚毅的灵魂。其实,我们的民族正是在这种精神的支撑下前进的,今天的时代依然需要这种精神。
读《蚕样年华》,我们的感觉也特别、也激动。于是拟定本文的标题:母亲也是一座山。
谨以此文献给作者伟大的母亲和如山厚重的伟岸灵魂。 |